一句话把现场的焦点都转到了裴浅酒身上。
可裴浅酒毕竟不是裴锦屏,丝毫不慌乱:“按理说今日这样的宴会,不该由我这已出阁的出风头。可既然太子妃这么问了,我若不应岂不显得我怯场?公主的上联是天火焚焦骨,用了武皇火烧牡丹而成焦骨牡丹的典故,我这下联便对洛河蕴紫根。”
话音刚落,便迎来一片叫好之声。
“妙啊,下联同样用了典,紫根亦是一词两意。”
“更绝的是,洛河对天火,前者蕴之,乃是生之道;后者焚之,乃是死之道。这一阴一阳岂不绝配?”
颍川公主也是心悦诚服:“齐王妃果然盛名之下无虚士。”
“公主谬赞了。”裴浅酒自谦道。
裴锦屏就难堪了,本想让裴浅酒出个丑的,结果却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成全了她的名声!
晏思颖因为萧家的事对东宫始终心存芥蒂,此时话里有话道:“说到底,还是得有真才实学才能不惧任何场面。”
裴锦屏又羞又恼:“你!”
晏思颖一脸无辜道:“我夸齐王妃呢,太子妃这也不允吗?”
裴锦屏被怼得哑口无言,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你夸何人与我何干?只是莫指桑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