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尔反尔?”
“我可没有答应过你这些。”裴浅酒都没眼去看。
晏君知不管,霸道地给她戴上猫耳。
裴浅酒气乐了,干脆也拿了一双狐耳给他戴上:“既然要戴,那就一起。”
晏君知看着手里的猫尾陷入了沉思。
裴浅酒眼疾手快地抓起狐尾,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晏君知心一横,做出了巨大的牺牲……
贪欢的后果就是,第二天两个人都起迟了。
晏君知索性不去点卯了,抱着裴浅酒继续补回笼觉。
裴浅酒睁眼了一会,又因过于疲倦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蕙草见她们没有在往日时间起床,守在外面都守脸红了。昨晚主子和殿下到底干什么了,今天竟然起这么晚!
“蕙草,进来吧。”裴浅酒打开房门。
蕙草这才敢低头进入,伺候裴浅酒洗漱更衣。
晏君知等裴浅酒洗漱完,挥挥手道:“你先出去吧。”
蕙草一愣,随即低头退下。
晏君知亲自给裴浅酒更衣,还故意问道:“孤伺候得爱妃可舒服?”
裴浅酒:“……”
她怀疑晏君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