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开始就被裴家防着,可我们又不是。我们出手,裴家只会猝不及防。”
章元英则道:“仅仅是裴家吗?还有齐王府,还有江家。而且他们连太子殿下的行动都能提前截获,可想而知他们刺探情报的能力有多强大。”
这话让定远侯心中一沉:“说得有理,不能轻举妄动。去问问你们阿娘,最近有什么应酬宴会。”
章南嘉道:“好,我去问问。”
定远侯见章元英一副沉思模样,便问道:“你还有什么想法?”
“我在想裴家二房的那个庶子对长房是什么想法。”章元英道,“要是能撺掇他们去陷害裴家,我们不就能置身事外了吗?”
定远侯皱眉:“裴家二房顶梁柱和嫡子都没了,就剩一老妪、一庶子当家,能有什么作为?”
“可他们还有一位太子妃啊。”章元英兴奋道,“裴锦屏恨长房入骨,只要能陷害长房必定能得裴锦屏的信重,阿爹,您说那庶子会不心动吗?”
定远侯眼前一亮:“还是你小子脑子灵活,你姐姐易冲动,这事还得你来办。切记小心谨慎,别留把柄。”
“好。”章元英应道。
很快,章南嘉回来道:“阿爹,谷雨前颍川公主府设牡丹宴请各家前去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