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藐视君威?”定远侯担心道。
“殿下自有对策,你只需等消息即可。”心腹淡淡道。
说完,他便转身离去,留下定远侯百思不得其解。
但既然晏同归这么说了,他也只好照做就是。
自从皇帝赐婚后,裴经就经常收到魏王府王孙们的邀请。裴经也大方赴约,毫不怯场。他心里清楚得很,这是魏王府在继续观察考验他呢。但他身正不怕影子斜啊,尽管试。
这一日,他刚到魏王府门前,晏思颖大哥出来迎接他。突然,一名抱着婴儿的妇人冲了出来,用一口带着晋州口音的雅言控诉裴经:“裴郎,你好狠的心啊,把我们母子丢在晋州,自己回京城享受荣华富贵,还另娶王府的小娘子。这个负心汉!”
裴经懵了一下,晏思颖大哥脸都黑成锅底了:“裴经,这是怎么回事?”
裴经道:“我根本不认识她。”
“不认识?”妇人凄惨一笑,“哈哈哈,你当初与我花前月下甜言蜜语你忘了吗?”
这时,魏王府外已经围了不少人了。这事要是坐实了,裴经的名声可就彻底毁了,跟晏思颖的婚事也别想成了。
百姓们都已经开始议论裴经抛妻弃子了。
晏思颖大哥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