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们有不臣之心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喝一杯酒就换两种菜,那是国宴标准了。
晏君知撇开她的手:“还有果盘孤还没说呢。”
“我们错了,我们错了。”裴浅酒连忙认错。
裴经也道:“是臣失言,冒犯了殿下。”
晏君知这才降了规格,命人按照平日的标准上菜。
等裴经回去了,晏君知才道:“孤还是想不通,大舅兄为何非在王府赖一下午?”
裴浅酒道:“我不知道啊,或许是想我了吧。”
心中却道这才哪到哪?以后他还经常来呢。
晏君知尚不知其险恶用心,到了该就寝时,他欢快地拉着裴浅酒回房。
裴浅酒道:“不是让你睡前院么?”
“昨天看你身体不适孤就不计较了,今晚你要是还敢来这一套,看孤怎么收拾你。”晏君知威胁道。
“殿下岂可沉迷声色。”裴浅酒正色道。
“孤跟王妃睡觉天经地义。”晏君知理直气壮地把她按倒在床。
裴浅酒推他,晏君知伸出一根手指:“孤收敛着些,一次,今晚就一次。”
裴浅酒迟疑道:“你自己说的。”
“别废话了。”晏君知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