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经咬牙道:“阿爹忘了么?她已经当众宣布与我们断绝关系,哪怕您喊她娘,她也不会认。”
裴世奇看了秦露一眼:“来人,带秦姑娘下去休息。”
秦露忙行礼告退。
等屋里只剩他们父子后,裴世奇道:“你以为你凭什么能找到秦露?”
裴经不解。
“楚国公府怕是早已在皇上的监视之下了。”裴世奇道,“你现在对祖母下手,明日就该皇上对楚国公府下手了。”
连祖母都敢杀的人,难保不敢弑君!这种人皇帝岂能放心?
裴经冷静下来。
裴世奇又道:“你得为阿酒想想。”
裴经彻底冷静了。
“还有,这事暂不必告诉阿酒。”裴世奇叮嘱道。
裴经苦笑:“阿酒那么聪明,瞒不久的。”
“至少年前别告诉她。”裴世奇道,“这是阿酒‘回来’的第一个新年,知道吗?”
“我明白。”裴经点点头。
宫宴宴请的不仅是京中的达官显贵、皇亲国戚,还有在外的封疆大吏和藩王。当然,藩王也有不来的。来的要么是受皇帝信任或威胁不到皇帝的,要么就是来看看自己的母妃。
而那些被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