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有些嫉妒了。”
“你嫉妒什么?”裴浅酒低声道。
“嫉妒晏同归比孤先娶了你,嫉妒晏同归与你有那些过往。”晏君知吃味道。
裴浅酒沉默了一会,道:“实不相瞒,我与他做了二十年夫妻。”
晏君知:“……”
他搂得更紧了一点:“孤更吃味了。”
裴浅酒面无表情道:“二十年,我将楚国公府、裴家长房彻底葬送,包括我自己也从朱雀门一跃而下。”
晏君知顾不上吃味,转而心疼道:“都是前世之事,过往云烟了,今生今世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一步先,步步先,晏同归再也没有机会伤害你。”
“他还是太子,名正言顺的储君。”裴浅酒冷冰冰道,“有此一日,我便一日不能安寝。”
“有孤在呢。”晏君知安抚道,“夫妻本一体,爱妃你说呢?”
裴浅酒没回答他,反而也问了他一个问题:“你与皇后又是怎么回事?”
晏君知一僵,他能猜到裴浅酒的秘密不难,可裴浅酒是什么时候知道他的秘密的?
“这,很难猜么?”裴浅酒还他一句。
晏君知缓缓回过味来:“你看,不论是孤还是爱妃,都在对方面前毫无顾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