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浅酒点点头:“那就一事不烦二主,有劳殿下费费心,给晏同归设个套吧。”
晏君知忍不住抬手敲了她一下:“就你最能耐,把太子和齐王都当苦力使。”
“这不是我和殿下都不是很方便出面么?”裴浅酒道,“而殿下又比我方便一些。”
“少给孤灌迷魂汤。”晏君知嘴上不屑,心中却美得很,“这事孤肯定给你办成。”
他怎么办呢?当然是通过长孙迢来办。
晏君知想联系长孙迢实在太容易了,把谢图南的情况跟他一说,长孙迢何等精明?立马就领会到了裴浅酒的意思。
长孙迢前去找晏同归:“临行前,属下想起一人欲举荐给殿下。”
“哦?”晏同归来了兴致,“能被先生推崇,那必然不是寻常人物。”
“此人是属下的故交,与属下不同的是,此人学的是科举之道,其人更是有宰辅之才。”长孙迢道。
“此人姓甚名谁?”晏同归问道。
“谢图南,金陵人士。”长孙迢道,“待属下抵达金陵,便说服此人来投殿下。”
“若他真有先生所言之才,孤必倒履相迎。”晏同归礼贤下士道。
“那属下就先启程了,待有了新消息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