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被人捷足先登,可恶!”
晏君知道:“那些犯官到底与大兄说了什么?”
晏同归冷哼道:“他们只说税银被劫一案与他们无关,郑仲平生前一直在查丹阳县令,他们怀疑丹阳县令才是私下勾结劫匪之人。孤虽将信将疑,却也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之心前来查探,没想到此人竟死了。”
卫九龄道:“他的脖子上只有一道勒痕,应是自缢身亡。要么是畏罪自杀,要么是遭了同伙恐吓被迫自杀。”
晏同归道:“他既然与劫匪勾结,手中一定掌握着证据,劫匪当然不能容他。”
晏君知眼中闪过一丝嘲讽:“如此说来,其他人倒真成了无辜之人,如此大案竟是一个小小县令所为?”
“小小县令足以知晓税银行踪,再与江湖高手勾结,如何不能劫走税银?”晏同归反问道,“倒是二郎急于私设刑堂,不成规矩。你要知道,你抓的可都是扬州徐州举足轻重的官员,理应慎重行事才对。可你却如此儿戏,难堪大任。”
晏君知淡淡道:“大兄教训的是,不过大兄别忘了,你我只是辅官,卫大人才是钦差大臣。”
卫九龄忙道:“两位殿下都是为了案情着想,无可厚非,无可厚非啊。不过如今案情愈发扑朔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