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准。”皇帝答应道。
晏同归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出列道:“皇上,臣有本奏。”
“准奏。”皇帝道。
“启禀皇上,臣以为税银何等重要,可却被水匪轻易劫去,其中恐有什么猫腻。这断案人选有了,可领军之人臣以为需有足够身份之人镇场。”晏同归恳切道,“臣愿请缨,随军南下。”
“不可!”崔天行第一个阻止,“太子千金之躯,岂能立于危墙之下?殿下,不可涉险啊。”
晏同归能想到的,皇帝自然也能想到。这水匪劫掠税银一案,恐怕水深得很,会牵连到江南官场。
“这一去就是得罪整个江南官场啊,不意大郎有这样的魄力。”皇帝思忖道,“既如此,朕给他一个镀金的机会又如何?”
这段时间晏同归吃瘪不少,而晏君知的声势则旺盛了许多,是该转头扶持一下晏同归了。
皇帝再偏宠晏君知,也不会打破平衡。
谁料晏同归说完,晏君知也出列了:“太子贵为储君,事关国体,不可轻动。不如由臣代太子前去吧,齐王的头衔同样能镇住场子。”
想镀金?也得问过他才行!
晏同归道:“孤身为兄长,岂有让弟弟代为涉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