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浅酒:“……”
其实她倒也不是特别介意,谁规定契约夫妻就不能行房的?总有需求的嘛。但是她就是不想让晏君知这么轻易得逞。
“答应也行。”裴浅酒很快有了应对之策,“但殿下可没说何时履行,这不算我食言吧?”
这就是万能的拖字诀。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嘛。
晏君知瞪大了眼睛:“你,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竟然敢这样戏弄孤?”
裴浅酒淡淡道:“妾身不敢,殿下的确没说即刻兑现啊。”
晏君知深呼一口气:“行,谁让孤向来一口唾沫一个钉子呢?没说就是没说。”
“殿下英明。”裴浅酒敷衍道。
晏君知逼近她,裴浅酒不得不吃力后仰。于是晏君知伸手揽住她后背:“那你给孤说说,你准备何时兑现?孤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你可别让孤等太久了。”
裴浅酒心中一紧:“再,再说吧。”
“再说?你这态度,像是打算拖到赖账为止啊。”晏君知冷笑道。
“怎么会呢?”裴浅酒慌乱道,“殿下你回想一下,我何时赖过殿下的账?”
“那可数不清了。”晏君知道。
裴浅酒改变策略:“我,我就是没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