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归?”晏君知沉声道。
裴浅酒心中乱得很,根本没注意晏君知的语气。
“是又如何?”裴浅酒冷冷道,“我只恨不能早早将他们千刀万剐。”
晏君知皱眉:“他们?你与二房的恩怨不止是家事,还有夺爱之恨?”
“你在胡说什么?”裴浅酒猛然转身,“夺爱?夺谁的爱?呵!”
“裴锦屏夺了你的爱,不是么?”晏君知逼问道。
“可笑!”裴浅酒怒道,“他们也配?”
看着犹如困兽的裴浅酒,晏君知心中一软,轻叹一声,张开双臂上前搂住她。
“你干什么?”裴浅酒眼神凌厉,同时伸手推他。
晏君知强行把她揽入怀中:“孤说过,你是孤的人,无需忍辱负重。谁欺了你,你便狠狠回击就是。先前在永寿长公主府上,你做的不是很好么?此时怎么又退缩了?”
裴浅酒贴在他温暖的胸膛上,躁怒的心渐渐平静下来,这一刻,她竟有些贪恋,不舍分开。
不知过了多久,裴浅酒的双手颤抖着环住晏君知。她有些唾弃不坚定的自己,可手却仿佛不听使唤。
晏君知嘴角微微上扬,他的王妃怎么能想别人呢?怎么能被无关紧要之人欺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