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逆转局势呢?”
“王妃大白天的都在想孤?”晏君知神出鬼没地翻窗而入。
裴浅酒:“……”
“见到孤高兴地说不出话了?”晏君知得寸进尺道。
裴浅酒好笑道:“我还以为大白天闹鬼,吓着了。自从我兄长出门,殿下倒是愈发随意了。”
“孤可不信王妃会如此胆小。”晏君知意有所指,“都敢直呼孤的名讳。”
裴浅酒道:“夫妻之间,殿下还跟我计较这么多吗?”
晏君知猝不及防脸红了:“你这一天到晚瞎想什么呢?”
“对了,殿下这一通忙活,似乎是白忙了啊。”裴浅酒道,“既然一开始就想先让王恺继任,那何必又是拉拢崔相,又是笼络我爹的呢?”
“你懂什么。”晏君知道,“孤忙也好,晏同归不忙也罢,那都是做给皇上看的。”
裴浅酒一怔,随即恍然:“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亏她两世为人,竟然还是没有晏君知一个少年郎做事老到。
“你想到了,那你就是晏君知了。”晏君知幽幽道。
裴浅酒不服气道:“那有什么的,殿下和皇上十多年的父子了,俗话说知父莫若子嘛。”
“那可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