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拍桌,“还不给我跪下!”
向兰因慌慌张张地上前跪下:“母,母亲,我与阿酒是真心相爱的!”
蕙草懵了一下,随即反应极快道:“这是陷害!我不知道这纸哪来的,有人故意陷害!”
“你个贱婢,帮着登徒子牵线,此时倒想推得一干二净?”裴锦屏企图给她把罪名扣死。
“够了。”裴浅酒起身,“酒宴上近我这桌的侍女我全记着,还请长公主把她们都叫上来。”
永寿长公主面色难看:“你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我的人想害你?”
裴浅酒淡淡道:“殿下光风霁月,自不会行鬼蜮伎俩。可难保下人中不会出叛徒,借机挑拨长公主府和楚国公府、齐王府的关系。殿下切莫叫奸人所趁。”
晏君知也黑着脸起身:“姑母,此事非同小可,还请姑母慎重。”
说完,眼神凌厉地看向永寿长公主。
永寿长公主虽为长公主之尊,可到底是嫁出去的外人,尊贵程度怎么也比不上皇子亲王。
“传她们上来。”永寿长公主沉声道。
裴浅酒一看就知道缺人了:“殿下,还差两人。”
永寿长公主微微皱眉,但还是说道:“人都在这里了,你别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