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浅酒大方承认:“我对你是势在必得。”
长孙迢不置可否,只道:“应娘病得这么重,就先托付三娘子了。至于其他的,棋赛之后再谈如何?”
“好吧。”裴浅酒也退让道,“不过我有另一事摆脱先生,还望先生不要推拒。”
“何事?”长孙迢问道。
“若先生在棋赛中遇到我二叔的儿子裴纶,呃,当然,以先生的棋力赢他自是轻而易举,我是希望先生能打击一番他的心志。”裴浅酒道。
赢的方式很多,但只有既战胜对方又羞辱对方的方式能最大程度打击心志。
长孙迢听说过她和二房的恩怨,倒是不惊讶,只道:“这可非君子所为。”
裴浅酒冷笑道:“您是君子吗?还是我是君子?”
长孙迢:“……你赢了。”
“那就多谢先生了。”裴浅酒淡淡一笑。
长孙迢起身道:“那在下就先回客栈了。”
“先生不和妻儿多聚聚么?”裴浅酒问道。
“来日方长。”长孙迢道,“如今我就不给三娘子添麻烦了。”
“也好。”裴浅酒点点头,“你从后门走吧,别让人看到了。”
“告辞。”长孙迢拱手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