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了一会才迈步进去。
应娘被施针过后面色好看了一些,但依旧不掩病态。见到长孙迢,她很激动,想挣扎着从床上起来。
长孙迢忙冲过去,放下盼郎,按住应娘:“快躺好,别动。”
“迢郎,你来了。”应娘欣喜道,“盼郎,快喊爹!”
“爹爹。”盼郎喊道。
“哎!哎!”长孙迢彻底相信这是他儿子了。
一家三口在屋里叙了很久,等长孙迢再次出来时已经收拾好了表情。
“应娘病得这么重,多亏了三娘子相救。”长孙迢正色道。
“换个地方说话吧。”裴浅酒转身回自己院子。
长孙迢叮嘱盼郎陪着娘亲,然后跟着过去。
“坐。”裴浅酒示意道,“这里只有茶水,长孙先生见谅。”
“三娘子似乎对我很了解。”长孙迢眯了眯眼,不仅知道他是棋痴,还知道他是酒痴。
刚才跟应娘的一番叙话,他已经基本摸清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明人不说暗话,我费了这么多周折就是为了你。”裴浅酒直言不讳道,“你游学多年,所为的不也是遇一伯乐么?”
长孙迢道:“那么三娘子口中的伯乐是指齐王,还是指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