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跑得快断气了,终于追了上来,张嘴,大声地道:
“教官,要不然我带同学去医务室吧,不用麻烦你了……”
裴北深眉拧起,已经被这个墨迹的女学生烦到了极致。
偏偏怀里的人儿还一个劲地点头附和:“是呀是呀,你先放我下来吧!”
“不放!”
太子爷蹦出两个字。
然后就一直低下头,盯着她看。
黎清初被看得后背发凉,毛骨悚然,朝他十分无辜地眨眼睛:“……怎么了?”
她绝对不想因为生理期进医务室,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的血打脏了裴北深的衣服。
太尴尬了……
光是想想就尴尬到了极点。
男人抿着唇,反问她:“你是不是觉得受伤流血时我不在身边,所以埋怨我,不想我陪着你?”
黎清初:“…………”
看不出来嘛!太子爷的内心戏还挺多的!
她用力地摇着头,脸上的表情十分诚恳:“没有,我只是……”
黎清初酝酿着话语,想办法解释清楚这尴尬的场面。
但总是事与愿违的。
她刚刚开口,就听见身后又想起凯瑟琳的声音:“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