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昨天硬生生摔倒在地面的人,不是她一般。
老祖宗的医术,果然不是盖的。
这些天宴大将军的伤,在仙云山也养好了,然后他便对萧彤钰说,他要走了。
萧彤钰一惊,下意识地问道:“您要走?走去哪里呀?”
宴大将军对萧彤钰就像是父亲对待女儿,一点气势都没有,“我要回玉县,身为大将军,总不能在国家有危难的时候,龟缩在哪里不闻不问吧?”
虽然之前因为受伤严重,还想以此为契机卸甲归田,甚至是隐姓埋名,但大尧现在处于风雨飘摇的时候,儿子还与妻儿分离,他这个做父亲的,置身事外算怎么回事?
之前身上的伤没有完全恢复,还能有借口躲躲懒,但现在伤势痊愈,再躲下去,还算什么男人?算什么父亲?于国于家岂不是都成了废物。
京城里的事情有大儿子处理,那么边境的事情,就由自己来处理好了。总不能让二儿子,再因为大尧,失去了妻儿。
这些天,宴大将军悄悄地观察着,觉得萧焯和萧彤钰母子的相处模式,更有着夫妻之间,相敬如宾的感觉。
虽然宴大将军也知道,那两个人之间没什么,一个喜欢琇莹,一个全心全意为了孩子们,为了家里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