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难办的是宴云腾。
虽然他现在的样子有点邋遢,但那也是沧桑的美,浑身的气势,依然隐藏不住,与婧煊公主那主仆三人,完全是格格不入。
这怎么装扮成车夫啊?偏偏他还带着半边的银质面具,怎么都肯摘下来,想当初成亲的那晚,他都喝醉睡着了,婧煊公主想动他的面具,还险些被掐.死呢。
如今若是让他拿下来,恐怕也有难度,婧煊公主围着宴云腾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只能妥协道:“相公,要不你也和影卫们走吧。”
她们三个女人,更像走投无路,不得不回娘家的。
哪儿知道宴云腾当即否定道:“开什么玩笑呢?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做那么危险的事情?”
从西平这一路都走过来的,若是在最后这一刻,出现功亏一篑的事情……
呵呵,宴云腾觉得,自己得懊恼死,所以还是想办法吧!
宴云腾下意识地摸了摸脸上的面具,然后一边拿下来,一边糊了一把泥巴,把那道疤痕,遮挡得严严实实。
这个疤痕除了二弟,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哪怕是父亲都不知道,他自然得万分小心了,京城里的事情,大堂兄在查,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进展?
但在一切没有水落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