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扰,这深更半夜的也不好去请大夫,还是忍忍吧。
躺在床上的时候,婧煊公主又忍不住看着宴云腾的方向,总觉得现在还像梦境一般。
不过今天过得还真是,惊心动魄啊!
又是惊又是吓,又是喜又是忧的,还有脖子上的疼痛感,和想着中的成亲完全不同。
疲惫很快上涌,婧煊公主渐渐地睡着了,然而这一晚,她却睡得极其不安稳,噩梦连连,第二天一早便发起烧来。
宴云腾虽然昨晚喝了许多酒,但每天早起的练功并没有耽误,只是他人一醒,便听见公主有些不正常的喘气声音。
宴云腾急忙走到床边,婧煊公主的脸颊发红,嘴唇却发白,脖颈上的印记更明显了,闭着眼睛,睡得特别不安稳。
宴云腾立刻让人去请大夫,然后便是兵荒马乱的一阵忙碌。
虽然这样的赐婚,对宴龙腾而言,除了无力地接受,没有第二种选择,可是婧煊公主毕竟是公主,总不能随随便便地对待。
婧煊公主身边的嬷嬷和小侍女,看见公主这副模样,嬷嬷心疼得暗暗叹气,小侍女直接掉眼泪。
之所以不能在宴云腾面前说什么,一是,因为她们人微言轻,说了万一驸马再迁怒公主,反而是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