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建勋闻言,也笑着调侃了一声,表情还配合着语气,故作一脸惊讶状。
把商朝歌差点给气笑了。
这混小子,过河拆桥这是!
之前差点被苏云裳赶出去,到处找人出主意,该怎么办时的,手足无措的场景,显然是忘光光了啊。
这会儿明显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怎么,建勋这也是想要赶我走了啊?”
“哪能啊!我是那样的人吗?这不是裳裳担心商叔叔你的工作太重要,怕您耽误正事嘛!您要是和我苏叔叔这样,退休了的话,咱家这里,您爱来待多久,就来住多久,我和裳裳,肯定不会赶您走的。”
“裳裳,对吧?”
说着,朝着苏云裳眨了眨眼睛,弄的苏云裳也忍不住失笑了一声,这家伙,又在调皮搞怪了。
“商总见谅!这家伙,就是这么不着调。”
商朝歌闻言,苦笑了一下,“看出来了!夫人放心,这么多天了,我已经完全习惯了这家伙缺根弦的样子了。本以为他刚才说的条条是道,条理分明,这是又重新开窍了呢!”
“现在看来,高兴的似乎有点太早了。夫人看来以后还是要继续多多受累了。难为您也不嫌弃他,我替老穆多谢谢您了!”
“呵呵,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