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陆乔负责的工地,一群人骑着电动车冲到正在施工的铲车前方,他们把电动车往地上一丢,然后人就地躺下,不管脏不脏,铲车司机只得停车。
陆乔火冒三丈,带着人冲过来:“你们在做什么?为什么阻扰我们的进度?”
一个躺在地上的男子摸出打火机和香烟,自顾自的抽起来,在他的身体下面是防潮垫,他们就差没在这里搭帐篷稿露营,把吃喝拉撒都带过来:“我们的工厂被拆掉,没有工作怎么吃饭,你们不准拆。”
陆乔把和他一起过来的赵厂长抓过来:“老赵头,这里是你的自行车工厂,他们是你的人,你负责解决,耽搁一天施工,老子要损失多少钱知道吗?马上把你的人给我弄走,我们不欠你们一分钱,搞这套有意思吗?”
赵厂长年近六十,叫他老赵头不为过,而且如今他无官无职,擦擦额头上的汗说道:“我来解决,他们都是我的员工。”
陆乔没察觉老赵头眼神里闪过的狡猾,信以为真,火上浇油的一幕上演。
只听老赵头扯着嗓子叫道:“大伙儿听我说,你们这几年日子过得苦,借亲戚家里不少钱,上有父母要养,下有孩子读书上学,二三十万的工资是做不了什么,你们把债还掉所剩无几,我都清楚,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