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头皮鞋将烟蒂碾碎,陈夜然有些不安地浮躁起来。
夏沫沫从进入医院到现在已经是一个多钟头了,可还没有见到人影出来。
一想到有可能碰见郑明霞她们,就越心急,最后他决定进去看个究竟。
问了下前台值班护士重症病房在哪里,到达的时候,他就看到了缩卷在墙脚边的夏沫沫。
夏沫沫整张脸都埋在膝盖里,将所有的面部情绪都隐藏起来,整个人如同没有安全感的刺猬一样,把外表包裹得严严实实。
陈夜然心疼地走过去,温柔地拉起她,她并没有哭,只是深情略呆滞。
见到这样的她,陈夜然只想快一点带她离开这里。
刚刚他听到夏父去世的消息了,这对她来说可能是当头一棒,也是对她无法言说的伤害。
直到拉她走出医院大门,陈夜然才松开了她的手。
夏沫沫这时对他笑了笑,这个笑比哭还难看,他宁愿她现在哭,也不想她笑得这么难受。
“带我去凯撒。”
“不行,我送你回去。”
“那我自己打车好了。”
说完整个人掉头就走,陈夜然立即拉住她的手,两个人相对望着僵滞了许久。
最后陈夜然妥协。
凯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