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复,于是苦笑着说道:“多谢花道友告知宗门变故。徐某刚才有些失态了,还望诸位道友海涵。”说着,他微微抬手,朝着诸人抱拳拱手。
“哎,徐道友严重了,只是道友刚才情绪着实有些吓人。不过宗门大事自有长老高层解决,徐道友为何如此激动呢?”晋阳摆了摆手,有些疑惑的问道。
徐飞扬脸色一暗,苦笑着说道:“实不相瞒,那突破神婴之境的前任宗主正是家师唐旬邑。徐某也是忽闻师尊噩耗,一时情难自已,倒是打扰了诸位道友的雅兴了。”
“哎,徐道友说哪里话,要是南某听闻家师有如此噩耗,额,呸、呸,我这乌鸦嘴!南某的意思是说,徐师弟也要节哀顺变,毕竟修真大道本就凶险万分,稍不注意都有陨落风险,所以也不要太过悲伤才是。”南方大大咧咧的说了一句。
“是啊,徐道友。令师乃突破神婴之境时被心魔入体,好在已被控制,只是锁在洞府之中,想来回去也可见上面的。”花苑也是安慰一句道。
“多谢诸位道友的宽慰,徐某知晓的。只是今日之事既已出,徐某怕是再无闲谈兴致了,再呆在此地倒是扫了诸位的雅兴。徐某想先行离去。”徐飞扬摇了摇头,脸上说不出的悲伤与落寞之感,慢慢的站起身来,抱拳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