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鸣把酒杯凑到了嘴边,然后,咕嘟咕嘟地学着王二柱的样子,也开始往胃里倒了。
这酒原本是十分温润的,但是,白九鸣从未这么喝过,他感觉到胃里有一团火在燃烧,让他的眼睛都烧红了,然而,他还是坚持着,坚持着把最后一口灌进嘴里,然后,赶紧用筷子夹起一块罐头来,放到嘴里去。
就在他做善后工作的时候,旁边,王二柱已经咕嘟咕嘟地给他又倒了一杯,此时,酒壮怂人胆,王二柱也开始反驳黄金花了。
“白同学,那也是个男人,和咱们草原人一样。”王二柱加重了咱们几个字,给白九鸣倒满,然后开始往自己杯子里倒。
等到白九鸣好容易压住了胃里的翻腾的白酒,努力支撑着的时候,他的酒杯又满了,然后,对面的秦振华,笑呵呵地举起了酒杯:“白九鸣同学,刚刚,你说什么来着?”
我说什么了?白九鸣的脑子已经开始混乱了,而王二柱则很清楚:“刚刚,他说要敬咱们一杯,振华哥,我已经和他喝过了,现在,该轮到你了。”
秦振华点点头:“来吧,白九鸣同学,我们来喝一个,其实,坐飞机也没啥,以后啊,你也是有机会的。”
白九鸣已经傻眼了。
以他的酒量,如果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