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说提着人一同离开,不再打扰林湛阳了。
是真的提。
林湛阳都能看见司徒琅那后半脚掌脱离地面了。
也不晓得御君辞后来跟司徒琅说了什么,接下来一段时间他果然一直没有出现在林湛阳面前——连带着御君辞也没有,两人像是达成了一个默契似的。林湛阳初时觉得有些奇怪,回头就去问了安义。
安义:……算了我已经不想挣扎自己是怎么被发现的了。
经由安义,林湛阳才知道是御君辞当真记挂着他快要下场去考乡试了,免得两人出现来扰了他温书。林湛阳眨眨眼,从这里才觉出几分考试前夕的紧张气氛。
而也就是他这么个独来独往的冷傲boy这么迟钝了。
实际上这时候的府学里早已经处于一片不大好的状态中,不少人都想要今岁下场试试,越是临近考试这心态越是不稳,不少往日的好友如今的竞争对手这两日说话都掐尖带酸得跟深宅里的女人一样,你一句“教谕大人向来看重你”、我一句“新到的府台听说与上一任迥异”。
薛鹤忙了快半个月的家里事,眼见着接下来的事已经走上正轨,薛父开始各种老司机了,才收拾东西回了府学销假。却没想到一进门就感受到这颇为残酷的竞争氛围。他嘶了一声,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