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里又琢磨起别的几件衣服,竟是套套都内有乾坤,一连翻了七八套,都没重复的。
这可就撩得他心痒痒了。若能批量生产这料子,成衣倒是能缓一缓了。可一听林湛阳这口吻便知道,这东西做起来不便宜,怕是更不容易。
林湛阳道:“制作困难和昂贵还是其次,关键是我先期为了试验出这个配比花的功夫才是最惊人。”
这还是他星网工作室里恰好有一台模拟器,可以模拟推算出一个大致的实验方向;再有暖暖系统里的黑科技“设计工坊”,能迅速分解重构一些废弃的材料。
就算这样,可替代配方毕竟还是得一点点试出来,若是倒霉了,千万次错都是正常。更别说他还有强迫症:总忍不住拿做出来的材料和自己原来用的那些比较。
见过最合适的,又怎能容忍自己做出次品。
“所以我不但缺钱,来多少钱我都不嫌多。我这些衣服,本来也就不是给穷人做的。”
薛鹤和司徒琅这回才是真的大开眼界。这话听着厚颜无耻又市侩极了,这人说得却理直气壮至极。
“做什么这般看我?”
“……只是觉得,往日小看了你,竟没想到你还这般会做生意。”
那当然了,好歹他也是自力更生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