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蔚宁没好气,突然想起什么,问:“是你把我的节目提前了?还有采访也是?”
司秦没有回答,只问:“有什么问题?”
对于司秦完全等同于默认的反应,蔚宁没脾气了,“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假公济私是个很不好的行为?”
司秦不以为意,“我以为你早就应该习惯了。”
“你够了。”蔚宁白了一眼,问:“昨晚是不是没睡?累不累?”
“飞机上睡了一会儿,还行。”司秦说完,打了个哈欠,不用蔚宁怀疑,已经足够证明之前的话完全是胡诌。
“信你个鬼。”蔚宁骂了一句,看司秦脸色实在不好,于是把项链扯到背后,拍拍大腿,让司秦躺下,帮他按摩。
司秦蜷起腿,从善如流地躺下,享受来自伴侣的贴心服务。
“手艺不错。”司秦称赞,又改口:“不,是越来越不错了。”
“我才摸了两下,还没开始呢!”蔚宁挽挽袖子,尽管如此,还是将赞美照单全收。这一手按摩的技艺他可是找专业的师傅学过练过的,能不好吗?
司秦调整了一下睡姿,“那继续。”
途径郊区,路况不是太好,车身略有颠簸,蔚宁一个踉跄,项链顺着肩膀滑下,打到了司秦的鼻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