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每年下发的那点银两,虽然勉强糊口,但是一旦出现问题,就是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更何况,如今朝堂上的那些人都对他们夫妻虎视眈眈,保不齐,什么时候远在边疆的父亲就会受到牵连。
洛倾月冒不起这个险!
与其火中取栗,不如放手一搏!
她坐在了老鸨面前,直接从怀中摸出了一个地契。
“本王妃这里有个法子,妈妈如果信得过我,就按我说的去做。如今,春阳楼已经变成了这副模样,想要东山再起,难于登天,我们不如另辟蹊径……”
转眼间,半个月的时间悄然而过。
长安城的西边,一座三层小楼正在紧锣密鼓的施工。
里头的每一块砖瓦木料都是洛倾月亲自挑选的。
她看着站在一旁的老鸨,眉眼带笑。
“今日,就得麻烦妈妈割袍断义了。”
“王妃说的是,能留下的人,自然不会走,留不下的,也只能给我们徒增烦扰罢了,今日晚些时候,我便开口。”
当天晚上,老鸨拿着在场一众姑娘的卖身契,出现在了一楼大堂。
洛倾月坐在正中间,紫曦立在她的身后。
老鸨徐徐开口,“各位姑娘跟着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