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打扮,必然是不得已而为之,本皇子就大发慈悲,收留一下你好了。”
玄清河高扬着下巴,那副不可一世的样子,让人看着就觉得啼笑皆非。
“你在这做梦呢?”
洛倾月的舌尖抵在腮帮子上,脱口而出的话,多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玄清河,你们这些做皇子的是不是都如此这般大言不惭呐?真当自己镶金边了?!”
此番话,多少有几分指桑骂槐的味道。
洛谨言站在一旁,冷汗都冒了出来。
他正要开口阻止,玄清河却已经转身把孩子从他怀里抱了出来。
“既然如此,那今日之事就当本皇子欠你个人情,从今往后,你若是在这天曜呆不下去了,可以随时来玄苍帝都寻我。”
洛倾月看着他这副不可一世的样子,最终还是没忍住一脚踢在了他的后腰上。
“说什么呢?我把这孩子捡回来,是不求回报,看着他一个人孤苦伶仃,流落在外,大发慈悲。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身为一个皇子,平时身边的侍卫多的跟苍蝇似的,连个孩子都看不住?还跑这来叫嚣?”
洛倾月严重怀疑这位有十皇子的脑袋是被驴给踢了。
她活动了一下肩膀,被手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