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东西看的清清楚楚,这在往常绝对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抬手摸摸此时有些蠢蠢欲动的左臂,唐蒙目光阴沉了一些。
这视力的变化,绝对跟当初被注射进他左臂的所谓生物强化剂脱不了干系,即便他已经无时无刻不在努力地抑制住左臂的活性生物,可还是难免受到了某些细小的影响,此时他的视力就是最好的例子。
不过,现在这些不重要。
重要的是,此时被他攥在手心里的一节染着血的白布。
这是一段纱布,上面的血迹早已经干涸了,让大半块纱布都好像结了痂一样,硬邦邦的。
将近二十分钟之前,他在距离自己现在的位置大概两公里的位置,发现了一个搭在树上的简易树屋。这树屋倒没有什么出奇,毕竟这片林子已经在十多年前就被划为了护林带,人迹罕至,渐渐地便衍生了许多野生的小动物,虽没有豺狼虎豹,但野兔野鸡之类的并不少见,所以平日里倒也有些人进山打猎,用些自制或者购买的复合弓,捕兽夹之类的玩意抓一些野味回去。
那树屋,便应是进山打猎人布置的歇脚地,十分简陋,远远看去如同搭在树干上的鸟巢一般,但是走近了……树干上钉着的方便攀爬的木块上,却赫然有着些干涸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