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嘛,就算是再色欲熏心的老流氓,也不可能干出当着谭灵静的面把她叫出来,上到就要车里就要睡了她啊……
方郁脸蛋红晕到几乎要滴血,脑袋里不断回闪刚才自己蜷缩在救护车皮椅上,盯着唐蒙说出来的那些话……怕是唐蒙要把她当成有被迫害妄想症的白痴吧??
另外……她都表现出那副样子了,唐蒙就真的一点那方面的意思都没有?到底是唐蒙作为男人的某些方面功能不正常,还是她方郁长得不能诱人犯罪?特么的,这是在说她方郁长得丑么??
咦,等等,自己这是在想啥?
正表面装作观察金属注射器,心里乱七八糟瞎想的方郁微微一愣,刹那间本就红透的小脸更红了,几乎红到了脖子根上,而后急忙在心里骂了自己几句龌龊不要脸。难不成真是自己母胎solo将近二十年,想男人想疯了,竟然随随便便一个男人在她眼前脱衣服,她都能联想到那人是要睡了她……呸呸呸!
“方老师?”唐蒙错愕看着本已正经起来,却忽然又盯着注射器发呆的方郁,此时他全身心都放在阻断生物病毒和方郁手中那管生物毒剂的来历上,只想快点搞清楚这东西到底是干什么的,真心没心思跟方郁玩什么脸红心跳的小游戏。
而被唐蒙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