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岁的时候,终于跟着一个叫黄鹤的破产商人跑了。
当然,这个黄鹤可不是江南皮革厂那个黄鹤……
而徐婼老妈跑了之后,她的父亲就更加变本加厉,连嫖都沾染上了,平日里也不工作,没钱了就找条马路碰碰瓷,或是拿着几张假钱坑老眼昏花的耄耋老人一把,甚至是跟辛苦工作的徐婼要钱,接着打打麻将推推牌九,日子过得好不逍遥自在。
简单来说,徐婼的爹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无赖。
徐婼摊上这么一个家庭,却也不抱怨什么,从十来岁开始就自己帮着小区里的商户做些事,倒也赚足了上学的学费,当初高考金榜题名,也不是没想过离开天河市,去其他的地方上学。
只是终究不忍心放弃那个无赖的老爹。
毕竟谁也不知道那位老爹会不会在某个寒冬腊月喝醉酒冻死在路边……混蛋归混蛋,但终究也还是她的父亲。
如此这般,柔弱的小女孩从十岁开始自力更生,养活自己的同时也得时不时的接济一下赌鬼老爸,在学校里也难免被同学排挤欺负,渐渐地自卑内向,寻常要不是有人主动跟她说话的话,小丫头就是憋个三天三夜不出声都是等闲。
想到昨晚那百分百脸红小姑娘小心翼翼跟在自己身后的模样,唐蒙禁不住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