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
他茫然的朝柴明月看去,看向对方是季婈所说的,需要买屎的雇主后,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谢大和谢二每天,走村蹿巷收回来的东西,对它的臭味,深有体会。
他指了指身后,一辆辆独轮车上,堆积的麻袋,对柴明月道。
“应该就是那些了。”
柴明月闻言双眼发亮,脸上抑制不住笑意。
她快步走过去,迫不及待抓住,最上面的一麻袋的扎口绳,用力一抽。
绑着牢固活节的绳子抽动时,扎口一松。
骤然,装在麻袋中的牲畜粪便,照着柴明月的脸,哗啦啦倾泻而下。
任柴明月再多的阴谋诡计,此时看着扑面而来的粪浪,也懵了!
等她回神时,已是扑头盖脸的恶臭,好像整个人在粪堆中翻滚几遍一样,整一个粪人,哪有刚才清丽动人的模样?
“这是什么?”柴明月怔怔地用手抹开脸上的污秽,鼻头耸动,骤然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感袭来。
“呕——”
她的胃部控制不住猛收缩,“哇”地一声,连隔夜饭都一股脑儿吐了出来。
直到柴明月呕得嗓子生疼,两眼泛白,额头冒着虚汗,浑身发软,酸水都呕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