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一人裁纸,一摆放,一人刷墨……
不一会,一页印满字的纸便好了。
季婈没想到,她昨天刚给白村长说。
今天白村长就找了,这么多人过来帮忙。
她心底微暖的同时,想在白村长发愁的事。
太旱了!
水稻都不灌浆了。
要找到泉眼……
季婈抿抿唇,转身赶着牛车往谢家走。
回到谢家的季婈,果然看到胡成功和一个望水村民 ,抬着胡庆来了。
胡庆身子消瘦许多,颧骨凸出,更显性子的冷硬。
季婈随手给胡庆把脉。
脉相平稳,伤口正在愈合中。
炎症已经消除。
她本来想拿出金针,给胡庆行针,却想起,她的金针全抵押了。
季婈叹息一声,从头上取下木钗,用尖口那处,在胡庆身上一顿扎。
这粗鲁的动作,看得胡成功和另一个村民,吓得目瞪口呆。
胡成功极度怀疑,季婈没好好给他爹治病……
而是在报复。
要不是这是把钝头的木钗,恐怕他爹全身都是,窟窿眼了。
“好了,领回去吧。”
将胡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