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灌浆的时候……”
季婈虽然不懂农事,但是也知道谷粒灌浆时,需要大量的水。
没有水,灌浆不了,结出的水稻粒会瘪。
她皱了皱眉,疑惑的问:“那大家不上望水河塘放水吗?”
“望水河塘哪里还有水哟,上回放水,本以后可以撑过旱季,哪里知道现在更热啊!”
季婈听完常大娘抱怨,抬头看天。
将要滑进山谷的太阳,余热依旧能给人烤炙感。
路旁的大树叶子卷曲,整棵树蔫头耷脑无精打采。
她记得,上一次降雨,还是谢显华困在矿山的时候。
离现在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
今年恐是个灾年啊!
季婈压下忧虑,她现在还背着一千两百册《鉴略》的债,已经自顾不暇。
她安慰常大娘。
“或许过几天就下雨了呢。”
常大娘眉宇间压着愁,叹息着:“哎,但愿吧。”
辞别常大娘后,季婈赶着牛车往家走。
只是没走多远,又遇到背着手,满脸愁容的白村长。
季婈想到她答应送白村长烟枪,买了后便放在空间里,还没来得及给白村长送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