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瑶今天有两件事头疼。
第一件,她给沈攸清跑腿两周,世中集团二十八楼几乎没有没见过她的人。一来二去流言窜动,说总裁办来了个漂亮秘书,从头到脚三百米外就金光闪闪,年纪轻轻稳坐十八楼,没人知道来历。
第二件,夜不归宿后又和沈攸清厮混两天,精明的江家夫妇已经嗅到不寻常,逼着江瑶今晚回家三堂会审。
沈攸清也有一件事情头痛。
和江瑶不知黑天白夜的做了两天,给江瑶的大姨妈弄提前了。刚刚和爱人重逢又开了荤的二十八岁老男人突然要素一周,相当不高兴。
江瑶在经期会陷入一个相当消极淡漠的状态,一上班就窝在自己位置里能不动就不动,沈攸清看她这样也跟着心情不好,想方设法哄她高兴。
但江瑶花粉过敏不能送花,买包还是买鞋她也不太在意,办公室里避人耳目也不能亲亲抱抱,领她去兜风什么的……估计江瑶会暴起给他的头拧下来。
这些还不是最严重的。
最严重的是江瑶几乎不吃东西不喝水,只靠柠檬茶和巧克力维持生命,昨晚睡前沈攸清给她熬了红豆粥,今天早起她只喝了一口。
真正意义上的一口,喝完就说要吐,再也吃不下去了。
她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