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尖拨了拨草尖儿,说:“我觉得你简直俗得不像个有钱人。”
“怎么和霸霸说话的呢。”靳塬手臂上抬,绕过他的脖子,压着他,“看不出来你还仇富啊。”
屈一笑了笑,就着他的手靠在椅背上,太阳照在脸上暖洋洋的,他舒坦地叹了口气:“你是不是知道我的事情了?”
靳塬顿了顿,说:“我到问过胡姐。”他偏头,见屈一没介意,反而惬意地眯着眼睛,脸上的绒毛被冬阳一照,金亮金亮的,要是再舔舔爪子,就和慵懒的小猫没什么分别了。
屈一抬了抬眉:“胡姐心软,你去问她她肯定伤心,”他慢慢睁开了些眼,冲靳塬弯了弯嘴角,“其实没什么,如果他们当初不遗弃我,我现在,应该有一个酗酒家暴的父亲,一个没日没夜争吵却不愿意离婚的母亲,还有一个需要照顾的弟弟,不见得是二十万能摆平的事,所以啊,”他拍拍靳塬的肩,“小塬不要觉得难过和吃亏。”
靳塬松开在他脖子上的手,缩回时略过他的耳垂捏了捏。
屈一扬着下巴嘚瑟:“我开家长会可是有人去的,从来都不愁。”
有男人牵着小朋友从花园的石板路上经过,屈一看着他们背影笑了笑,靳塬问他:“你小时候有没有什么很想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