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两人就已经交锋了数十个回合,那谢文举也渐渐完全落入下风。
一开始他还能和萧景业对攻几招,可是现在却只能一味的防守,而且几次都险象环生。
按照这样继续下去,最多半柱香时间,他恐怕就要彻底落败,一时间他的脸色也是比锅底还要漆黑难看。
“萧世兄,你难道就非要抢我手上这块令牌不成?我们两人联手,然后再一起去对付其他人,未必不能双双过关!”
听见他喋喋不休的劝说,萧景业的脸色表情却是一如既往的淡漠,眼神中也没有半点意动之色。
且不说眼下两人已经毫无信任可言,就算是他愿意罢手言和,隐藏在他后面的魏易也绝对不会答应。
如果他真犯傻的话,说不定魏易会直接出手把他们两人一锅端了,恰好收获两块令牌,那他真的是哭都来不及。
“谢文举,你不要再说了,这终究只是一次试炼而已,你何必如此固执,只要你把令牌交给我,无论你是离开还是去抢其他人,我都不会再管你。”
“好好好,我认输,令牌给你!”
看见萧景业如此执着,那谢文举也是无奈得很,跑又跑不掉,打又打不过,他也实在是没有其他办法。
说话间,他右手一拂,腰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