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知道何为亵渎的。”
“你！”一名将士咬紧了牙。
蛇姬女帝伸手轻轻触碰光墙，一道电光闪烁，将其手弹了回去。
“所以，这般龟缩，便是你们的依仗么？”蛇姬女帝蔑视的看着姜蔷薇等人。
无尽大军，顷刻间只剩下一人，这状况，的确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姜蔷薇直视蛇姬女帝，道：“不愧是毁灭之主，即便没有这面光墙，你也不会杀了我们。”
无尽大军悄无声息的陨落，黑压压的一片尸体，的确令所有人震惊。
哪怕是顾四方和柳自在这种半步神灵，心中也一阵发憷。
“为什么？”蛇姬女帝开口问道。
姜蔷薇说道：“因为，你的规则之力已经突破了。所有臣服于你的人，都只是你的傀儡。即便你获得了最终的胜利，整个苍穹星域便只剩下了你一人。你想要的，是臣服，是人们由心底里的臣服，而不是因为你的规则之力而臣服。”
蛇姬女帝脸色一变，道：“果然不愧是我的军师，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你。”
姜蔷薇继续说道：“其实你与我们一样，都希望秦杨能够回来。只不过我们的希望是，他回来能彻底杀死你。而你的希望是，他回来之后，却发现我们已经臣服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