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能想不出自保之策？”秦杨反问道。
“我想……”秦杨淡淡说道：“你是故意将楼梦玉等人带来魔界的吧？”
姜蔷薇握了握拳，不置可否。
楼梦玉不敢相信的看着姜蔷薇，难道当时为了逃脱风炼三人的追杀，是姜蔷薇故意选择了这条路线？
金万山看到这里不对，也终止了与他人的交谈，走了过来，看了秦杨的表情，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你……都知道了？”金万山小心的看着秦杨。
秦杨没有去看金万山，而是继续对姜蔷薇说道：“你认为，不管我怎么做，不管我是什么人，我终究是毁灭之主。只要我留在苍穹世界一天，苍穹世界便有无尽的危险。”
姜蔷薇脸色微变，哑口无言。
他知道秦杨的智谋比他不差，他实在是想不到比这更好的办法。
“你故意的。”秦杨咬紧了牙，伸手握拳好几次，又无力松开。
“他不是故意的，我们当时讨论过……”金万山开口说道。
“这的确是我有意为之。”姜蔷薇直接开口道：“你说的不错，你终究是毁灭之主，我不能让你留在苍穹世界。牡丹，是我故意暴露给重天魔帅的。”
楼梦玉、金万山等人惊呆了，不敢相信的看着姜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