鲲鹏。
两人三眼，面面相觑。
“怎么了？有问题吗？”秦杨开口问道。
鲲鹏连忙摇头，夔牛也低下了头。
虽然没有表态，但两人的心里都产生了一种疑惑：那就是，毁灭之主似乎不应该是这么诞生的……
细细思索之下，秦杨成为毁灭之主，却更像是一个意外……
而秦杨自己本身也一直认为，自己掌控泯灭规则，也的确是个意外。
七窍先生一直在旁默默的旁观，本来一脸无聊的神色，但听到秦杨说到自己规则的蜕变时，七窍先生轻轻推了推眼镜，显然对秦杨的这一经历很感兴趣。
“走神了？”秦杨盯着鲲鹏。
“没……没有！”鲲鹏当然否认。
秦杨眯起了眼睛，道：“是在领悟还是在走神，你当我看不出来？”
鲲鹏一慌，弱弱道：“我确实毫无头绪……”
“如果这规则是那么好突破的，也就没那么强大了。”秦杨开口道：“理论上来说，任何一种规则都可以突破，但同样的，都不容易。而且……”
“而且什么？”鲲鹏问道。
秦杨瞥了眼鲲鹏，道：“而且都很危险。”
特意咬重了“很”字，鲲鹏也直接明白，这种突破是在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