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武黑天一急，却不知该说什么。
脑海中突然想起秦杨当初在北原秘境时，大开杀戒的模样。
那一声“他们没有无辜者”，更是如重锤再次打在武黑天的心头。
“其实，我很欣赏天神殿和暗影。”秦杨开口道：“在纯粹的光明中，如同在黑暗中一样，什么都看不见。有光，就必然要有阴影。若非如此，那光……还是光吗？”
武黑天心里一震。
秦杨继续说道：“掌控黑暗规则，在学院中位高权重。你从星辰境开始，就备受学院重视。可你到现在都还不理解，院长为何器重你。”
武黑天猛然睁大了眼睛，似乎如同醍醐灌顶一样。可是他的眸子中，却还有些迷茫。
秦杨看着武黑天，静静说道：“你应该做到远比现在，更多的事情。”
武黑天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自己失而复得的右手，有些失神。
渐渐的，他的眸子亮了起来，目光渐渐坚定。
武黑天终于想通了。秦杨要告诉他的，不是光明与黑暗共存，不是要堕入黑暗。而是……
总有人要背负一些，总有人要负重前行，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想要守护的人岁月静好。
武黑天抱拳，朝秦杨拱手，“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