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怕……
“武黑天。”秦杨的声音突然显得空旷起来，双眼通红，死死的盯了过来，如同一头远古凶兽。
武黑天一愣，怎么不叫自己武黑脸了？
感受着怀中人儿的体温在慢慢散去，秦杨用力抱紧了些，想要留住这一切。可是，深深的无力充斥在他的心头。
他已经无法改变什么。
眸子里两道湿润留下，面容如万载寒冰。
“告诉我，她有什么错。”秦杨的声音无比平静。
武黑天没有回答，金万山在一旁极力的想说什么，可秦杨身上散发的压力太大了，压得他连喘气都不顺畅。
秦杨突然狰狞起来，额头青筋毕露，大声的咆哮怒吼：“告诉我！她有什么错！”
声音中充满了悲痛与愤怒，更多的是不甘和无力。
秦杨的样子十分吓人，可这却吓不到武黑天。
“她没错，错的是你。”
武黑天缓缓开口：“如果你不来，一切都会很顺利。”
“顺利的嫁给秦无衣吗？”秦杨仰天笑了起来，指着祖祠中最高的牌位，道：“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他们的先祖乃是我秦家老奴！”
武黑天看了过去，浑身一震，那最高的牌位上，名字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