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不说也没关系,哀家去把尚服局的人叫来,问他们,若是他们不说,就让刑役司的人来,哀家不打你,打他们,看看你是不是要那些无辜的人,为了你而送命!”太后微笑着说道。
宣绿华一惊,只觉得太后实在阴狠,尤其是用那般慈悲温和的语气,说出如此歹毒的话语,真是佛口蛇心。
皇上的脸色甚是难看,却一直沉默不语,静观事态如何发展。
卢尚宫显然顶不住了,哆嗦着说道:“奴婢有罪,欺瞒太后。奴婢的确是当年陆昭仪的宫女,只是在翠微行宫里,昭仪有孕,奴婢犯了错,被罚到了别处当差,后来等奴婢回来,陆昭仪已经小产而亡。后来,奴婢无处安身,便只好先去了掖庭宫,后又托人进了尚服局。”
太后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问道:“这么说,陆昭仪小产时,你不在她身边?”
“回禀太后,奴婢不在,奴婢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太后冷笑:“定然是你们伺候得不好,这才让陆昭仪小产。”
“是,是,奴婢有罪!”
他们二人说着往事,其他人一概不知,只能听着。这些话,倒是刚好与当年宣绿华文御医所查的结果大致不差。但宣绿华推断这些事情,总觉得其中颇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