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刘氏宛若行尸走肉般的呓语,商玥瑶宁愿她在自己面前大喊大叫。
    她这样的异常,让商玥瑶生出不好的预感。
    聪哥儿是刘氏的嫡长孙,在商家是金尊玉贵的金疙瘩,出生后没多久,刘氏还曾经将他抱进宫给商玥瑶请过安,几个月大的奶娃娃,眼睛晶晶亮,拉着她的小拇指不撒手。
    今年应当只有叁岁。
    商玥瑶心尖没来由的抽痛了一下,眼前似乎闪过那孩子稚嫩的小脸。
    刘氏还在继续道:“罪妇知道的时候,那孩子身上都凉透了,被人裹了席子仍在乱葬岗上,衣服都没穿。”
    说到最后,她甚至笑了声。
    那笑轻飘飘的,荡在空中,但听在商玥瑶耳里,却有千斤重。
    她一直跟自己说,商家有此下场,是因为大伯行差踏出,才会给商家招来灭顶之灾。但不管怎么用那些深明大义的道理来说服自己,她深知,自己是把曾经的亲人送上断头台的致命一环。
    这是往后余生里,她永远都挣不开的囚笼。
    商玥瑶听着刘氏的低声细语,不觉自己双眼弥漫了水光。
    刘氏见她发愣,电光火石间,冲到了商玥瑶的跟前。
    商玥瑶只觉得眼前一花,便被刘氏按着胳膊推倒在了暖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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