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言不能言语,便抬手在王皇后伸出来的手心里划了几下,而后点了点头。
王皇后看着自己的手心,而后慢慢收紧,尖细的护甲戳红掌心,却好似丝毫不觉疼痛。
半晌,她忽然深呼一口气,缓缓摆了摆手示意听言退下,便独自回头向殿内走去。
只是没人看到,转身之时,王皇后眼角似有水光滑过,转眼间却又消失在岁月流经的微微沟壑之中,再不见踪影。
晚间,霍长婴卸去一身伪装,坐在桌案前,手中符纸灵巧翻飞,不多时,便有一只纸鹤出现在掌心里,他笑了笑,微微张口将想说的话,如同悄悄话般告诉了纸鹤。
“记住了么?”
纸鹤乖巧地认真一点头,继而飞快地飞出了窗户,直想着想那人的方向飞去。
不多时,小纸鹤便扑棱棱地飞了回来,累得只呼扇翅膀。
霍长婴眼中流露出喜色,一打响指,男人低沉富有磁性的话语便从纸鹤出传来,甜蜜蜜地只叫花盆里的花妖咋舌,他真无法想象这般花式倍出的情话,竟是从那冷冰冰的男人嘴里说出来的?!
简直,太吓花了!
一串儿情话放完,连小纸鹤都有些脸红,低着头用翅膀遮住小脑袋,准备听见男人的话,再让霍长婴回信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