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世未到成年的岁数,这辈子也是从小便随着师父走南闯北,胡乱长大,没人教他夫妻间该是如何亲昵温存,何况是两个男子。
    他砸砸嘴,转念又想,多试试不也能摸索出条道儿来么,“再来,唔。”来字还未出口,便被人堵在了喉咙里。
    霍长婴不知道他那蜻蜓点水似的一吻,竟然有这般魔力。
    那一瞬间,萧铎只觉他的心脏仿佛热油入滚水,沸腾不已,热力蔓延至四肢百骸,理智都被烧的精光。
    未及反应,萧铎粗糙的大掌按着少年的后脑,一手环住霍长婴劲瘦的腰肢,紧紧将人嵌入怀中。
    这个吻,不像是梦中在额头轻轻一吻的压抑,也不似少年神志错乱间克制的吻。
    仿佛夹杂着数年的情意要诉说。
    一吻终了,萧铎像是发狠地搂紧霍长婴的腰,像是终于找到母亲的幼兽,附在少年颈项间留恋般呼吸着少年的气息。
    霍长婴吃痛嘶了声,被萧铎吻的浑身发软,脑海中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他搂住萧铎,脑海还蒙蒙一片,却下意识脱口而出道:“阿铎,我们洞房吧。”
    此话一出,两人均僵硬了身体。
    国公府书房。
    两人走后,内室转出一人。
    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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