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香火不断,此时因圣旨闭门,倒多了几分山寺幽寂。
    一顶青布软轿停在山门前。
    跟随在侧得小厮敲响寺门,不多时小沙弥开了门探出头,双手合十:“阿弥陀佛,鸡鸣寺闭寺,施主还是请回吧。”
    小厮笑笑道:“我家夫人是禁军统领萧铎的内人,还烦请小师父通报一声。”
    小沙弥颇有些为难,但听闻是禁军统领萧铎家人,还是道了声“稍后”便转身去寺内通报。
    青布软轿中出来一个身影,修长高挑,身着月色轻裘披玄色大氅,白纱帷帽将那人的容色掩住,双手插在雪白兔毛手捂中,白纱下,桃花眼懒懒地扫向紧闭的寺门。
    正是假借萧铎家眷之名的霍长婴。
    不多时,寺门再度打开,小沙弥后跟着个年轻寺僧,向霍长婴恭敬一礼道:“夫人久等了,主持正在候着施主。”
    霍长婴笑笑点头回礼,圣旨命人闲杂人等不得入鸡鸣寺,是以他令人候在门外,独自跟领路僧人进寺庙。
    后院禅房厅堂中,年迈的胖和尚正在烹茶。
    袅袅热气蜿蜒而上,模糊了老人的眉眼。
    霍长婴随意将帷帽放在案几上,笑笑,“大师好兴致。”也不见外,径自在净心大师对侧蒲团盘腿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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