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扣下,别说陈昭了,就是陈裕那些现在坐拥金山的死对头都没有可能,陈昭也就是知道消息,听着一乐就完事儿了。
    这两人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对面只把陈昭的想法当成笑话一听。可陈昭转头就把消息卖给了另外的人。
    那个给陈昭消息的人没有想清楚一件事,陈昭并不是想威胁,而是想弄死陈裕。一个人坐拥金山的对头不行,那两个呢?三个呢?十个呢?
    圈子里谁不想当大佬?陈裕尊位坐久了,下面跪着那些谁不眼馋?
    一时间,陈昭不择手段,陈峤那头很快听到了动向。他这几天都因为司炀和陈裕陈昭的关系而崩溃,更因为司炀突然离开而担心公司军心不稳。
    可越是这种时候,就越出乱子,他万万没想到,陈裕出国并非是工作,而是因为病危?
    “再开什么玩笑?我是陈裕亲儿子,我亲爹病危了,我竟然不知道?”陈峤拍桌子就站起来了。
    可话刚说完,他就白了脸色。因为他突然反应过来,只有这种解释才是最可能的。毕竟,陈裕如果不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怎么可能真的放司炀远走高飞?
    所以其实又是隐瞒了他一个。陈峤抿了抿唇,示意自己手下人下去,然后独自坐在办公桌前捂住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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